只需一次,水瓶座便把一生的精力耗盡,只因執著,便落得傷痕纍纍。那段感情如強酸腐蝕著那顆麻木的心,穿了一個洞,再也無法彌補。
時間是世界上最有力的矬子,把空洞的毛邊漸漸撫平,不再擱人。每當寒風吹過,猶聞隱約淒涼的蕭蕭聲,似輓歌。
只需一次,水瓶座便不再幻想,於是狠狠將自己摔碎,拒絕融化拼湊。因為怕融了記憶,怕融了那個遠遠的背影,怕融了自己千年的期盼。
之後,水瓶座依然談笑風生,依然開朗豁達,繼續著一段接一段的新感情,重複著一切,因為無法承受寂寞。
人們都說水瓶花心,見一個愛一個,水瓶座會哈哈一笑,說「哪有?冤枉啊!」其實心裡在滴著血,臉上卻得笑的燦爛,安慰自己「我是誰啊!哪會那麼弱呢!」
有人說水瓶座太冷酷太自私,自以為了不起。可是誰又瞭解,水瓶座的心,容量很小,只能有一個,且不具修改性。除了那個人,其他所有自動歸為一種程序。
因為無法虛偽,所以甜言蜜語都吝嗇給予。因為天真,所以至死之前仍在等待。因為沒有勇氣,所以眼睜睜放手真愛無能為力。
當看到一個瓶子在瘋狂地快樂或悲傷時,請千萬不要被迷惑,水瓶總是不由自主地交錯操縱著快樂與悲傷。
其實並不像看到的那麼快樂,同樣的,也不像看到的那麼悲傷。
只是悲傷時,喜歡帶上快樂的面具,而當水瓶快樂時,悲傷又不肯輕易放過。
只有真正懂得水瓶座的人,才能看見眼底那一縷似有似無的哀傷,才能明白是什麼讓水瓶如此的義無反顧,是什麼讓水瓶變得如此忽冷忽熱捉摸不定,才能體會水瓶的堅強只是竭力掩飾的脆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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